穿书后,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

类别:其他类型|字数:19W|作者:漱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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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书后,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
谢晏宁猝死后,穿进了一本小说里,成了反派陆怀鸩同名同姓的师尊。因修炼“相思无益”之故,每月十五至二十夜间,他俱会失去神志,只知求索。陆怀鸩此人生得貌若好女,却较其师尊更为残忍嗜血,无恶不作。为了还阳,根据还阳系统001的指示,谢晏宁必须完成...

标签:穿书后,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,漱己
字数:19W
作者:漱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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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:2023-01-10 13:40:13

谢晏宁猝死后,穿进了一本小说里,成了反派陆怀鸩同名同姓的师尊。因修炼“相思无益”之故,每月十五至二十夜间,他俱会失去神志,只知求索。陆怀鸩此人生得貌若好女,却较其师尊更为残忍嗜血,无恶不作。为了还阳,根据还阳系统001的指示,谢晏宁必须完成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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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酆都鬼城百里之外,有一座山原本唤作“揽星山”,喻此山高耸入云,抬手可摘星辰。

 千年前,魔尊谢晏宁率众占领了这“揽星山”,并将其改名为“渡佛山”,又于山顶建了宫殿,名曰“渡佛书院”。

 正道之人皆道这谢晏宁太过猖狂,分明是歪魔邪道,居然胆大包天妄称渡佛,还故作文雅地自诩书院。

 八百年前,阳春三月,正道之人相约围攻渡佛书院,除魔卫道,可惜,去了约莫万人,竟无一人全身而退,能有命下山者俱是门中精锐,纵是精锐,亦不免身受重伤,甚至是落下残疾。

 鲜血从渡佛山顶一直淌至渡佛山底,渡佛山上更是处处累着白骨,引得方圆千里的乌鸦争先恐后地聚于渡佛山,鸦声延绵不绝。

 之后,又有百余正道之人为报仇而上了渡佛山,不出意料,尽数丧命于渡佛山。

 这之后,再无正道之人胆敢踏足渡佛山,谢晏宁素日以人肉为食,以人血作饮,以人骨当箸,以人皮裁裳……诸如此类恶行耸人听闻,与那酆如归一般。

 渡佛山魔尊谢晏宁遂与鬼山千年恶鬼酆如归并称于世。

 据闻鬼山千年恶鬼酆如归生着一副好相貌,颜若舜华,肤白欺霜,但那谢晏宁却是面目狰狞,寻常人只消瞧上一眼,定会被吓得魂飞魄散。

 是夜,传闻中的谢晏宁正蜷缩于床榻上,床榻被层层纱帐遮掩着。

 与传闻相反,这谢晏宁亦是一副好相貌,但不知是何处不适而出了一身的薄汗,身上的亵衣更是凌乱不堪,大半的肌肤被迫暴露在了外头,且寸寸生红。

 “嗯……”谢晏宁低低地喘息着,他原本眉目清朗,宛若谪仙,此刻竟是艳丽无双,从微微掀起的眼帘当中泄露出来的眼波好似含着一汪春水。

 他脑中一片混沌,思索不能,咬着唇瓣,一伸手,裂帛之声乍然响起,轻薄的亵衣就此殒命。

 他尚觉得不足够,将自己的左臂捏至青紫,方才好些。

 忽有一人掀开层层纱幔,到了床榻边,单膝跪地,并恭声道:“弟子陆怀鸩见过师尊。”

 隔着三层床帐,陆怀鸩不慎隐约窥见了谢晏宁而今的情状,心脏一顿,怪不得谢晏宁的喘息听来如此异常。

 谢晏宁向来喜怒无常,残忍嗜杀,他何曾见过惑人至斯的谢晏宁?

 未经谢晏宁允许,他从不敢直视谢晏宁,更遑论是不着寸缕的谢晏宁了。

 故而,他将头颅压得更低了些,额头点地,等待谢晏宁的命令。

 他按照谢晏宁的指示去寻“相思骨”,一月过去,无果,本是来领罚的。

 半晌,谢晏宁并未作声,只时轻时重的喘息声于这寝宫回荡不休。

 饶是陆怀鸩尚是童子之身,不知云雨之妙处,亦不由气血翻滚。

 倘使发出这喘息之声者并非谢晏宁,陆怀鸩定要将其好生掰开了揉碎了,但面对谢晏宁,他哪里敢妄动?

 “弟子……”他凝了凝神,“弟子陆怀鸩奉师尊之命,去寻‘相思骨’,历时月余,却不得,特来向师尊请罪,还请师尊重罚。”

 良久,他以为谢晏宁不会理睬他,竟闻得谢晏宁含含糊糊地道:“陆怀鸩……‘相思骨’……”

 难不成师尊是走火入魔了,亦或是遭谁人下了剧毒?

 他未及想出所以然来,突地被谢晏宁一扯,进而破开床帐,被谢晏宁压于身下了,而被他藏于衣袂当中的药囊则跌在了地上。

 “陆怀鸩……”谢晏宁费力地端详着这陆怀鸩的眉眼,又唤了一声,方才覆下了唇去。

 这陆怀鸩的唇瓣极寒,仿若含着霜雪一般,却轻易地缓解了他的不适。

 他不通吻技,仅仅以自己的唇瓣碾压着陆怀鸩的唇瓣。

 陆怀鸩一被谢晏宁压于身下,即刻被谢晏宁的肌肤烫着了,谢晏宁微凉的墨发却又如瀑而下,洒了他满身,使得他身处于冰火两重天当中,不知所措。

 谢晏宁的唇瓣贴上来之时,他先是惊怔,后是惶恐。

 这自是他的初吻,但他却全然感受不到半点旖旎,满心惴惴。

 他浑身僵硬,任凭谢晏宁亲吻。

 少时,他却不由自主地回吻了谢晏宁,谢晏宁的唇瓣柔软至极。

 须臾,谢晏宁居然昏睡了过去,吐息平稳。

 陆怀鸩松开了谢晏宁,怔怔地盯着谢晏宁的唇瓣,这双唇瓣泛着水光,如若点朱。

 他幼时,父亲一醉酒,便要殴打母亲,生生地将母亲打死了。

 母亲过世后,父亲为了酒资,将他卖入了南风馆,父亲因他生得貌若好女而得了足足一百两银子。

 那时,他不过五岁,看着沾沾自喜的父亲,被恐惧逼得瑟瑟发抖。

 老鸨抚摸着他的头,满意地笑道:“你将来定能当上花魁。”

 他是个早熟的孩子,自然知晓花魁为何,亦知晓被卖入这南风馆是要做皮肉生意的,他却是不知他既是男童,绝不可能长成千娇百媚的女子,要如何做皮肉生意?

 不管皮肉生意要如何做,他宁死不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