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妖冶美人vs皇帝vs王爷vs皇叔】谢芜,人人唾弃的祸国妖妃,先是齐王妃,后出家为女冠,又被皇上接入宫中封为贵妃,宠冠后宫,风头无两,春宵苦短日高起,君王为她不早朝,人人说她不详,说她是祸国妖姬,是专吃男人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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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,皇上,妾身疼……”
室内暗香浮动,枕上女子红唇轻掩,破碎声从指缝溢出。
男人听到女子泣吟声音,动作越发孟浪。
谢芜颦眉闭目,紧攥锦被,忍下心中嫌恶,只想尽快结束这一遭。
守在房外的人闭目敛神,刻意忽略从房中传来的声响。
一炷香后,云歇雨收,帷帐中,宇文越单手撑着身躯,凝神注视女子绝色面容,眸光宠溺,像珍爱世间最难得珍宝,时不时轻唤她一声:“芜芜。”
没得到应承,宇文越丝毫不觉恼。
美人倾城,有性子的美人,更添风姿。
宇文越执起她的手凑在唇边轻吻,姿态亲昵,再次唤她:“芜芜。”
眼睫轻颤,微垂的眉眼恰到好处遮去她眼底不耐,尽管心中不喜,但碍于对方身份她只得应承:“皇上还不回宫吗?”
宇文越低头在她肩上轻咬一口,眸光含怨:“芜芜也忒薄情,方才恩爱,这便让朕离开。”
谢芜眸光凄凄,脸颊上的薄绯未褪去,姿容更盛,她嗔瞪他一眼,似恼怒侧过身去,轻叹道:“皇上总是要走的。”
她本就音色婉转,这一声叹得简直让人愁肠百结。
美人一喜一怒,皆令人心动。
这哀叹的语调令宇文越圣心大悦,他笑着凑过来,轻贴她面容,欣喜:“原来芜芜对朕如此倾心。”
谢芜内心冷冷,你觉得是,那就暂且是吧。
“芜芜对朕倾心,朕亦舍不得芜芜,不如芜芜随朕回宫。”
谢芜心中一怔。
不,她不想,一点都不想。
还不待谢芜开口,宇文越已然击掌,等候已久的御前总管刘得全端来一碗药。
宇文越一手将她瘫软的身子从锦被中捞起,一手端过药碗,深情款款:“芜芜,把这碗药喝了,朕带你回宫,从今而后,你我长相厮守,再不分离。”
谢芜:“……”
玉碗中盛着浓浓的药汁,空气都浸染了一丝药的苦意。
她识得出这是绝嗣汤。
谢芜看着药碗略略出神。
还是到了这一步吗?
他最终还是决定带她入宫,躲都躲不过去。
“芜芜。”
一声轻呼唤回她的思绪,揽在腰间的力量逐渐收紧。
无声无息的压迫感。
美眸抬起,果然,宇文越揣测的目光已经落在她身上。
谢芜虚弱一笑,身子犯懒顺势靠近他的怀里,只装作无知,轻喃:“药很苦呢,皇上怎的不准备些蜜饯来。”
宇文越目光一停,歉疚一笑,捧了捧她的脸:“倒是朕疏忽了。”
不过一个眼色,刘全恭恭敬敬将蜜饯送上。
“芜芜。”
宇文越唤着她的名,盛着药的玉碗再次向她唇边凑了凑。
谢芜含羞低眉:“芜芜怎好劳烦皇上。”
说着,抬手就要将玉碗接过。
宇文越躲过,贴着她耳语:“朕甘愿侍候芜芜,不觉辛劳。”
说着话,递过盛着药汁的汤匙递了过来。
谢芜面上含笑,内心,倍感无语。
这么苦的药,她本来可以一口闷,现在被盯着反倒要一口一口慢慢喝。
不过,她也知道,既然他打定了主意接她入宫,赐药再所难免。
所谓深情款款,虚情假意而已。
这件事她没有选择权,他是皇帝,以他的身份,普天之下,他有绝对话语权。
依稀能听到打更声,三更已过,宇文越起身,视线黏在她身上,俯身在她面颊上亲了亲,攥着她的手,临别缠绵,依依难却:“芜芜,朕在宫中等你。”
谢芜眼睫轻颤,含笑回应,姿容比枝头含露海棠更娇艳:“得皇上怜惜,妾身之幸。”
“夜里风凉,芜芜快回屋里。”临走时宇文越频频回头。
夜风吹扬她宽敞衣袖,迎风而立于门前的女子,美眸流转,含情脉脉,谢芜恋恋不舍:“妾送皇上离开后再回去。”
宇文越:“芜芜……”
“皇上,时候不早了,您得尽快回宫了。”眼看时间不早,刘得全赶紧催促。
宇文越最后再看她一眼,见风吹扬女子衣襟,容色倾城不似凡人,更似误入人间瑶池仙子。
谢芜的一双含情目在队伍远去后,转瞬变得冷漠,不见一丝情感。
待她回到房中,药劲才上来。
初时只觉小腹坠疼,后来整个人如坠冰窟,不止是小腹,四肢百骸也跟着疼起来。
一直伺候她的云彩见她面色苍白,心惊道:“娘子,怎会如此,奴婢这就为您去请大夫。”
每次宇文越前来,云彩根本没有资格在一旁伺候,自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。
谢芜抬手用仅有的力气扯住她的袖子,摇头,气若游丝:“不……不必了……”
她知道,宇文越此时对她正在兴头上,又下了封妃迎她入宫的圣旨,自然不会让她轻易死掉,她会喝绝嗣汤是因为她本来就没想过给他生孩子,只是……她只是没想到这药效会如此猛烈,疼得如此厉害。
很好,宇文越真是又给了她一个恨他的由头。
云彩见她疼到浑身战栗,额头全是冷汗,纠结道:“可是,皇上珍重娘子,若知娘子如此必然会心疼至极。”
谢芜想冷笑,可她疼得实在厉害,唇角一丝丝笑容都扯不出。
额头虚汗越来越多,身上的衣衫亦被冷汗浸透,十根手指蜷在一起才能拼命忍下这份痛楚,谢芜音色破碎:“……药是他让我喝的,他怎会心疼?”
云彩惊骇:“怎会如此?”
谢芜手指紧扣清冷地砖,疼痛难忍,她只得以此方式强忍。
自她被接来观中,这里便由御林军完全把守,这里的人出不去,外面的人更进不来,今时今日,宇文越不会不知道她喝的是什么,可他还是给她喝了。由此,可见他所谓‘真心’。
虎狼之药,疼痛难忍,去求,又怎会有用?
疼,真是疼。
指甲在地上磨出血痕。
身体痛到蜷成一团。
谢芜暗想,今夜,真是不能好过了。
一个月后,册封谢芜为贵妃的旨意传遍六宫,封妃队伍更是浩浩荡荡一路从感业观到了神武门。
齐国新帝并未封后,宇文越为迎谢芜,特意叮嘱用皇后仪仗,即便群臣长跪在勤政殿前劝谏仍不改初衷。
京中百姓纷纷前来观礼,人群中议论纷纷。
“听说了嘛,咱们这贵妃出身商贾,先前可是齐王正妻。”
“齐王正妻,那不就是齐王妃!”
“是啊!”
“既然是齐王妃如何又成了贵妃?”
商贾之女能够成为齐王妃已经是鱼跃龙门,如何摇身一变再成为贵妃?
“这事儿还得是从齐王成婚说起,”有人压低了声音开口,“听闻齐王成婚当日特邀皇上观礼,结果行礼当日,皇上见到齐王妃,一见倾心。不等散席,当日旨意就传到齐王府,说为国祈福,请齐王妃出观。圣旨已下,齐王妃只得出家为女冠,可如今不过三个月光阴,皇上竟将她从观中迎出封为贵妃。”
“竟有如此之事。”
周围人听闻均是倒吸一口凉气。
君夺臣妻,兄夺弟媳,实是骇人听闻。
围观的百姓再看浩浩荡荡仪仗队,不由多了打量和探究。
能够令当今天子和齐王倾心至此的女子,那得是何等绝色啊。
“红颜祸水,真真是祸国妖妃。”
人群中不知是谁长叹了一句。
众人:“……”
确实,能将两个权力至盛的男子玩弄于股掌,怎能不是红颜祸水?
任是队伍隆重浩大,可那声‘红颜祸水’还是不偏不倚落进谢芜耳中。
云彩面色恼怒,循声瞪过去,可是,围观的队伍人山人海,根本找不到究竟是何人出声。
云彩陪在谢芜身侧,小心看了眼谢芜脸色,安慰:“娘子,莫要恼,千万别因他们的话动气。”
谢芜浅笑。
她自然不会生气,因为,她根本不在意。
世人不去骂胆小懦弱的宇文禹,不敢骂行不悌不义之事的宇文越,只会将矛头对准她一个毫无反击之力的女子,骂她是红颜祸水,骂她是祸国妖姬,世人昏聩至此,她有什么好在意。
况且,此事传得人尽皆知,连宇文越都不在意的事,她为何要在意?
云彩有些犹豫,更是看不明白:“娘子,这事儿需要告诉皇上吗?”
谢芜笑笑:“不必。”
“奴婢知道……”说来这件事埋在心底很久了,纠结许久,云彩还是决定要说出来,“娘子,皇上封您为贵妃,想来是在意您的,您何不趁此时劝皇上为您出头?恶名在外,对您终究不好。”
当日看到娘子饮药痛到昏厥后,云彩心中很是恼怒。
可恼怒过后亦深感无力。
虽然想不明白皇上为何要让娘子喝绝嗣汤,可对方是天子,天子想做的事,又有谁可以阻拦?
只是回想近来种种,云彩替自家娘子觉得无比苦闷。
原本娘子与齐王殿下的婚事,郎才女貌,名正言顺,乃天作之合,奈何成婚当日娘子竟得了皇上青睐,被迫入观,如今被封为贵妃忍痛喝过绝嗣汤不说,回宫的路上还要忍受不知情百姓的谩骂。
“是啊,你说的对,”谢芜轻声喃喃,坐在轿辇中遥遥望见屹立在宫门前黄袍加身的男子,她目光清冷,“连你都能想到的事,他又岂会不知。”
云彩心中大骇,看着自家娘子,再看越来越近的宫门,脊背生出一身冷汗。
春光如许,美人容颜娇媚,唇角却噙着一抹冷笑。
说来,她与宇文禹,宇文越的关系并见不得光,说是皇室隐秘也不为过,何以会传得京中百姓人人得知?
齐王权势虽贵,可终有力所难及之时。
世间,除了那人,还有谁有胆子有能力把事情做到这一步?
说白了,这事儿传得再广,不过是她妖冶惑人,祸国殃民,与旁人又有何关系。
距离宫门越来越近,看到宫门前的男子,谢芜眼角眉含笑,头顶日光大盛,更衬得她美得惊为天人,所见之人不由心中赞叹。
与平日所见的女子不同,寻常女子或是清秀,或是端庄,或是明艳,或小鸟依人,总归是凡尘中可以寻迹的美人,可眼前这位不同,
纤腰微步,天生一股风流艳骨,芳泽无加,铅华弗御,云髻嫦娥,修眉联娟,似天上仙子落凡尘,只身站在那里,便是无情也动人。身上的锦衣华服似是落在她身上的枷锁,任她再缥缈不真切,终是被凡尘俗物拖入世间。
美人之美,一顾倾人城,再顾倾人国。
朝着权力至高者施施然行礼,谢芜含辞轻吐,气若幽兰:“臣妾谢氏,给皇上请安,祝愿皇上江山永固,洪福齐天。”
“平身,快平身,”宇文越急切向她走来,将人扶起,顺势接过她的手,紧握在掌心,他眸光热切,若不是众人在旁,早已将她拥入怀中,“芜芜,朕总算等到你了。”
谢芜莞尔,浅笑回应,皓齿内鲜,姿容更盛。
她不知在这份情意落在旁人身上,是否展颜,此时此刻,她心中只剩冷寒一片。
一入宫门深似海,至此高墙绝尘缘。
宇文越,我与你无冤无仇,你却伤我,害我至此,那我便只好真的来祸你的国,害你的命。
PS:1、友情提示,并非双洁文,不是双洁!不是双洁!不是双洁!介意者慎入,不要勉强,真的,千万不要勉强
2、全员恶人,活着靠的都是心眼子
3、预防针打一下,各有各的颠,夸张肯定有,一切为剧情服务,架空文,特考究党误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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